2007年9月16日 星期日

眼神。

突然,風聲消失在耳邊。

臉上的水漬悄悄地伴隨著溫度消逝...

手已經開始僵硬,感受不到劃過指尖的是什麼

黑色的空洞,佈滿原本應屬於繁星的夜空!

仰頭,腦海‧暈眩,汪洋‧孤舟翻覆。

手心的汗珠,因緊握而凝聚‧落下,敲醒了沉睡的巨輪...

牙根癮癮作痛,只是告訴著自己,我仍在呼吸

空洞的線條,跨過有形的局限之後,竟是赤裸而錯弱的自己

指尖輕輕地...拍打著早已失了序的節奏,

妄想,穩住自己早已崩解的自信,貪圖著什麼,捲曲成一團,

懷念著還在孕育中的溫暖,害怕這世界的一切,

探頭、伸手,最後僅落得體無完膚的境地,

難道,眼神早已經將靈魂出賣,早在開口之前...

何必自慚形愧地辯駁些什麼,請安靜地接受這一切,在這長夜結束之前,

倏地,窗外呼嘯而過的機車,喚醒了沉重的眼皮,

這內心的獨白,早在眼神交會之際就已有了定奪,

就算是場夢,也決定了現實的所有,或許夢遊中的我,

更能大膽地表現出內心的猛獸,如果牠不會傷害誰?或自我?

兩個我,關在同個軀殼,衝擊、交錯、我是我,卻也不是我...

你眼神中的我,我還是我嗎?You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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