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0日 星期日

靜止

一顆心、兩種面貌、三天的夜裡,失眠的靈魂,抽離於軀體,鑽入黑色深淵,隱藏自己,害怕透露出一絲不安的情緒。

三個夢、四面寂靜、五點的鈴聲,清晨的冷風,吹過那窗縫,發出那風切聲,喚醒自己,告訴我早該清醒,別再猶豫。

原來那數字遊戲,不過是自己樹立的巨大藩籬,自己跨不出去,別人也越不過,而已。

靜止的空氣,昏暗的光線,貓咪腳上的軟墊,輕踏而過的節奏,動靜之間,看似毫無關係,卻又無法完全獨立,是種衝突的二極體。

發光的角落,緩慢閃動的青綠色,極力想吐出些什麼難言之隱的訊息,卻只能靜靜地等待著能看穿的眼神降臨。

原罪,就像黑白電影上映,真實,雖有顏色,卻感受不到色彩的生命力,只因自我的冷靜,讓一切陷入那絕對冰點之際。

零下273.15度,當一切靜止,是否所有的一切都能忘記,抑或,毫不費力地摧毀意念中的所有細節,只剩心中那片冰天雪地。

要如何喚醒、肯定自我之際,早已放棄太多,曾經的夢想與荒唐的行動力,渴望與實際的落差,一轉眼,成了真實的縫細,悄悄地、慢慢地,抓緊鬆綁...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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