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0日 星期六

宅男的異想世界XD版

@劇情大綱@
單親的阿宅從小被母親呵護的無微不至,被強大的關愛下,阿宅無法有自己的思考,他只能選擇接受。

長大後,阿宅封閉自己的內心,活在自己的世界,他不知道怎麼生活,也不知道怎麼跟外人接觸,他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情感,更想不透未來是什麼。

阿宅的世界裡有兩個好友,一個是隱藏自己軟弱,在表面上卻永遠活力十足、八面玲瓏的八爪;一個是敢愛敢恨,充滿正義感的林禹伊。

阿宅的樓上住著一位翟爸,阿宅覺得自己夠迷惘了;但是,他發現樓上的翟爸更像一個謎,解也解不開……

阿宅還有一個暗戀的情人「安琪拉」,阿宅以為安琪拉只存在在電腦裡,阿宅甚至不知道他心目中完美的情人是如何真實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中。

一次的巧合,八爪跟林禹伊相識…
一次的機緣,阿宅與安琪拉真實相遇…
一次的火警,阿宅解開了翟爸的謎…

阿宅已經站在通往下一站的門口,接下來的,是一個選擇…

以上摘錄自台北愛樂文教基金會

今天在偶然的機會,得到了一次去看音樂舞台劇的機會,於是一下班就往國父紀念館去,看了一場與宅男有約的音樂舞台劇,或許是因為我看舞台劇的經驗並不多,所以每次進去都是像逛大觀園似的,東看西看。

因為這場劇算是加演的,先前已經有同事去看過了!不過對我影響不大,因為我並沒有聽到什麼劇情,就帶著疲累的眼去看一場兩個半小時的「自己」。

整部劇的主軸應該是要圍繞在宅男這部份,可是我覺得反而在感情的描寫上多了一些,如日本的電車男一般,其實也沒描述太多宅的內容,反而都是在演著比較有話題性的感情生活。

其實整部片,我的焦點可能不在宅男身上,而是在「八爪」身上,可能他的經驗比較多,總覺得他發揮的很淋漓盡致...

而劇中的宅男行徑,老實說我可能還比不上它們,可能就是會窩在電腦前、上bbs、太常窩在家,雖然電話簿電話是不少(可是會打的卻...),自己不玩模型,可是卻會因為某些遊戲、漫畫會有莫名的狂熱...(宅就宅還找一堆藉口)

然而,我最像的部份可能就是言語這部份吧!

從小,我應該就是個話不多的人,無論是家人、還是...,可能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聽別人說吧!而我在電腦、網路(bbs、網站、部落格...等)寫上的文字一定遠比我說出來的多,這一點可能就是我表現得最宅的部份(說不定是自閉症)。

至於裡面對於友情、親情、愛情的論調,其實有它的張力在(不想留「雷」在文章中...哈),只是現在的觀眾可能早被媒體所慣壞,所以老實說衝擊不太大。

如果真要說的話...這應該算是我第一次聽見的台灣音樂劇,不愧是愛樂裡的人,都有一定的水準,只是...那四個伴舞的男生,真忙...哈~

而且那些非主角的6男4女,你們真的表達的很棒!一個劇的好,我相信絕對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當然小型的樂團,也打造了不錯的聲音感受。(受到交響情人夢的影響,會多注意一點它們)

或許,在設備並非如此精良的地點,最重要的就是人的魅力音樂的魔力靈魂的舞動文字給人的感動。除此之外,真的很佩服能夠做出這麼多生活的詞曲。

第一次的音樂舞台劇,感受不錯,原來這就是文化的層次感

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RELIVE」

今年的科幻獎一樣也是落馬,應該是自己的功力不足,也因為落馬的關係,我就可以在自己的部落格上發表,至少比較沒有壓力了。

雖然自己花了些時間構思與創作,自己其實會一直繞著同個框框,也許...

這才是我最大的問題,要有跳脫的思考,才能夠創作出「非人」文學,或許是愛看科幻的我,一直所欠缺的!還是因為我「入世」過深呢?

有任何建言或指教,還請鞭小力一點呀!不然,挺痛的呢?哈~~說笑了!

「RELIVE」

我,是一個就讀於二流大學的大學生,平常除了上課之外,就是睡覺、看漫畫、跟同學聊天,再不然就是跟兒時玩伴豐正一起去打籃球。

除了跟他一起打球之外,因為我們對網路世界都十分有興趣,經常會窩在一起研究怎麼當個有良心的駭客。

雖然還只是大二的學生,一旦我們連接上虛擬的網路世界,就換了一個身分,而我更是每年駭客大會中,少數的首席駭客之一,除了一個身在美國的大學生「RAY」之外,大會上的其他人還猜測我們可能是哪個資安團體的高階顧問。

不過現在有太多人把黑客跟駭客混為一談,無論現在混用的狀況多嚴重,我們這群電腦高手,只能低調地組成了一個地下組織,稱為「Q&A」,因為原本用意是解決各式各樣的疑難雜症並提供正確的回答,這種地下組織,往往也不能見光,就算解決了重大的漏洞或是問題,也只能經過南太平洋的小島,來釋放出相關的訊息。

諷刺的是,病毒或蠕蟲(WORM)往往也是經由這些無控管能力的汪洋小國中散布出來。

所以我們只好找個安全的平台來做資訊交換,RAY和我就看準了美國ISA(資訊安全協會),準備「借用」他們來交換訊息,誰叫他們要說自己的安全做得多好多完善。我們聯手幫ISA開了個後門,讓我們這些見不得光的人有了一個共通的平台。

不過也因為如此,我們常在幫該平台抵擋外部的攻擊,諷刺的是,ISA的人還以為是自己的防護措施做得很好呢!也就是因為他們樹大招風的緣故,我們總是可以比其他人早一步知道有那些新的攻擊手法。

正當RAY和一堆人在ISA的後門平台上,討論著德國和美國的量子及光子電腦原型,老實說我還是對於相關應用的技術層面比較有興趣,所以,我就私底下跟豐正比賽病毒撰寫與破解的功力,索性我們就拿學校的主機當做練習的對象,想到上次豐正改寫我的病毒,還讓我花了兩三天才能破解。他的功力總是比我略高一籌,因為,我前一次寫的病毒,他只花了一個下午就破解,真是讓我十分沮喪。

為了對付外面眾多的有心人士,我跟豐正自行研發出了一個可以跟程式碼運算速度的比擬工具,就是利用腦波的變化,實際轉化成相對的程式碼,因為在跟駭客程式比速度的同時,打字速度一定比不上變種病毒的速度,如果是有人操控的程式更是另當別論。

所以我們就利用腦波探測器,改裝在裝有藍芽的頭盔上,讓我們可以用想的來對抗那運算速度極快的病毒程式碼。

今天在跟豐正討論現在極熱門的釣魚網站時,不小心透露了我跟RAY這一票人的事情,豐正就吵著要我帶他進去一起討論,我禁不住他的要求,跟他說了ISA的網站,要他自己想辦法進去,雖然我知道這根本難不倒他。

今天晚上連上了ISA之後,跟RAY及大家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其實是在等豐正上線,應該是想看看他要多久才能突破我們所設計的關卡

突然,大家的討論都停止了,我正納悶怎會這麼安靜的同時,突然看見上畫面上有三個中文字。

CASPER:「王-仲-棠。」

因為我們平常在平台上都是用英文名互相稱呼,大多數人都是叫我MARK,突然有人打中文,難怪大家都鴉雀無聲,我想RAY現在應該也在想這個人是誰,怎會突然用中文。

MARK:「RAY?」

心想,不要直接回追問他是誰,先問一下RAY怎麼一回事。

RAY:「Wait……」

我想RAY現在應該正忙著清查這個人的來源,以我們這群人,對於網路技術的熟悉程度,只要不出5分鐘,要找出一個人的來源,一點也不難。

在RAY還在清查的同時,那個CASPER依在上頭發話,似乎一點都不害怕曝露身分。

CASPER:「仲堂,不認識我了?我是豐正呀!」

天呀!不會吧!他竟然已經破解了,我們花了好幾天一起撰寫的安全防護,雖然驚訝但也無話可說,他的功力原本就在我之上。


正當我還在驚嚇狀態的時候,突然RAY傳了一個私人訊息給我。

RAY TO MARK:「你認識他?他跟你同個來源,你的電腦是不是被駭了?」

因為RAY知道我是台灣人,他則是國小就移民去美國的台灣人,所以我們私底下經常會用中文聊天。

MARK TO RAY:「什麼?我認識他呀!但是你說他跟我同一個來源?不會吧!」

MARK TO CASPER:「豐正你駭進我的電腦了?」

CASPER TO MARK:「嘿嘿!這是最快可以進來的方法呀!」

不信邪的我,只好把網路線給拔了,透過另外一條用無線網路上線,這樣總能夠避開豐正了吧!

RAY:「你換來源了,但是CASPER依然還是跟你在同一條線上。」

聽到RAY這樣說,我突然覺得事情不單純,豐正怎可能這麼快?

CASPER TO MARK:「不管你怎麼躲,我都可以拿你當跳板進去ISA的。」

MARK TO CASPER:「別鬧了!他們都是用英文交談,別用中文,說不定有人會盯上我們。」

突然CASPER就離線了,連一句話都沒說。

RAY TO MARK:「他下線了。」RAY馬上就告訴我這消息。

MARK TO RAY:「我有點事要先下線了,下次再聊!」

下線之後,我在腦海中想著:「豐正怎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拿起電話,想確認一下他是否沒事,但是已經是凌晨了,又不能打電話過去,以免被豐正的爸爸接到,他跟我又得挨一頓刮。

索性我就戴著頭盔,試著跟豐正用腦波溝通,因為當初跟豐正一起設計時,我們也直接增加了P2P的功能,也就是我們可以透過頭盔,再經由網路的連接而直接交談。

我就戴著頭盔想著:「豐正,還在嗎?」。

久久沒有得到豐正的回應,看來他應該已經關機或下線了,我也只能等到明天再去跟他確認。

隔天回到學校,因為我跟豐正不同班,所以一到下課時間就衝去他的教室找他,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去他的教室,通常都是他先來找我居多。

我在教室外頭東張西望久了,有個感覺很有氣質的女生,一直看我在那東張西望,跑過來問我:「你找誰?」

「我找陳豐正,請問他坐哪裡,可以麻煩妳幫我叫他一下嗎?」我害羞地說。

「陳豐正?我們班上沒有這個人呀?你找錯班了吧!」她很堅決地說。

我:「找錯班?不會吧!你們是資二乙吧?」

那女生雖然不太耐煩,但還是以點點頭的方式來回應我。

「喔!那我知道了,謝謝。」我也只能識趣地先離開他們班上。

突然,我在前面轉角看到一個很像豐正背影的人,就跟了過去,他越走越快,我叫了聲:「豐正!!」。

沒想到,除了周圍被我嚇到的人之外,他竟連回頭都沒有,一般人應該也會有點反應吧!

我心裡想應該不是他吧!我也就只能帶著滿臉的疑惑回到自己班上,心裡想著為什麼他要騙我呢?


我才剛回到自己教室,就聽見嗶、嗶、嗶、嗶的聲音,我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簡訊上寫著:「仲堂,我今天有點事沒辦法去學校,晚上線上見,阿正。」

發送的來源竟然是電信業者的服務電話,看來一定又是豐正駭進去傳訊給我,不過,這樣子不就是等於曝露了我的行蹤嗎?他就是做事魯莽了一點。

因為他也沒有手機可以讓我回訊,現在這年頭,連小學生都有的手機,豐正就是說什麼都不願意辦,每次問他為什麼,他總會說:「這是秘密!」

我也只能夠耐心地等到晚上他上線,再問清楚這一切,為什麼他要騙我、為什麼他昨晚突然不見,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怎麼駭進我的電腦的,因為昨晚他下線後,我有徹底地檢查過,甚至連頭盔都一件一件拆開檢查,完全沒有被侵入的樣子。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草草吃完飯後,就躲進我的房間,在他上線之前,我還有些時間,所以就無聊地在網上搜尋看看什麼豐正的資料。

我藉由自己撰寫的網路搜尋程式,去搜尋有關於CASPER、陳豐正的資料,因為有太多同名同姓的人,雖然不敢抱有多大的期望,還是得試試看。

我總覺得豐正有事情在瞞我,說不定可以給我找到些什麼線索。


除此之外,我還為自己買了個保險,我動了點手腳,想辦法切進ISP業者的網路主控權,試著反追蹤自己的位置。

根據RAY的說法,豐正既然可以即時跟我從同一個來源上線,我透過ISP業者的資料反查應該可以得到更多相關資訊。

因為搜尋程式要收集資料本來就要花費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就順便把我跟豐正的相片簿翻開,想著我跟他認識多久了,他為何連這些小事都要瞞著我呢?

我跟豐正約定的上線時間是晚間的十點二十分,所以,我在十點十八分就先戴上了頭盔,思索著怎麼跟他對答,來解答我的疑惑。

跟往常一樣準時,十點二十分一到,他就透過頭盔直接跟我說話。

「晚安!真準時呀!在等我嗎?」豐正平穩的口氣問候著。

我可沒有忘記這是透過腦波直接轉譯就傳送給他,所以沒有辦法亂想。

「當然呀!今天在學校發生很多事,一定要問個清楚!」試探一下他對學校事情的反應。

「什麼事呀!我才一天沒去學校,就這麼想我呀!」豐正半開玩笑地說。

「豐正!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你為什麼要騙我?我今天去你班上,他們竟然跟我說沒有這個人,這又是怎麼回事?」
「哈哈!那是我先跟他們串通好的啦!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別這樣嘛!」。

「別再騙我了,我剛花了點時間查過,學校沒有你的學籍。」我肯定地回他。

突然豐正也安靜了下來,經過一段無聲的寂靜。

「豐正!你還在嗎?」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害怕他又像昨晚一樣突然消失。

接下來的三分鐘只剩下我一個人在腦子裡胡思亂想,無論我怎麼想,豐正都不回應了。

我真的忍不住了,拿起電話就撥給豐正,想要直接問清楚,也管不得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只是我聽到的只有:「您撥的電話是空號,請查明後再撥。」

現在我滿腦子都是想著豐正的事,索性就起來看看自己撰寫的搜尋程式有何收穫。

搜尋到的資料都是一些很零碎的資訊,不過有個比較令我納悶的是一個叫「RELIVE(再生)」的文件,竟然可以找到CASPER和陳豐正,其他的大多是同名的外國人,因為我所撰寫的程式本身有具備自我學習跟穿透的能力,因此遇到經過加密的政府機關或資料庫,它都能夠通行無阻。

在我撰寫的程式繼續搜尋的同時,我去找了一下該份文件所置放的機構在哪?

不找還好,一找竟然發現該機構是大洋洲的某個小島上,是一個名為再生傘的生技公司,我透過美方的衛星,發現那裡不過是個幾平方公里大的小島,而且看不出有什麼明顯的建築物。

看來,我應該無法從這獲得太多的資料,有可能資料是假冒的,或是其他原因,所以我把重心放在「再生計畫」的內容,不過文件上,似乎是採用其他的方式保存,我從網路上能夠探知的訊息極為有限,頂多只有中、英文名,中文名也只有少數幾人有,而CASPER就是其中之一。

我也就只能耐心地查看著其他的人名,看是否能夠找出什麼蛛絲馬跡,ALLEN、ALEX、BROUCE、CASPER、CASPER CHEN(陳豐正)、DILLON、FRANK、FRANK WANG…… 。

唔!我看到這裡突然有股奇怪的感覺,FRANK WANG應該也有中文名才是,怎沒有寫出來呢?突然我目光被被一張桌上的名片所吸引,上面就寫著FRANK W,有一部份被蓋住了,於是我推開壓住它的書,我才突然想起來,原來是父親的名片,父親的英文名就叫FRANK,難怪我看到這名字時,感覺那麼熟悉。

突然,有股聲音又直接闖進了我的腦子裡:「還是被你發現了!」

「你是誰,是豐正嗎?」感覺起來明顯與豐正不同。

更何況有人突然闖入腦子裡,讓我有種想把頭盔拔下來的衝動,但是我忍住了,我怕一拔又會失去連絡,我就忍著自己的不安,繼續等他回話。

「我叫CASPER,嚴格說起來應該算是你豐正的父親。」雖然是直接傳入腦內,但是感覺就像是機械音一般,絲毫不帶任何感情。

「那豐正呢?」我壓抑著自己的不安問到。

「他早在再生計畫啟動時就死了,所以你才會查到他的名字。」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我明明昨天還看見他,跟他說話……」我無法相信地自言自語著。

「仲堂,其實你就是他!」豐正的父親無奈地說。

「什麼?我就是他!伯父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完全摸不著頭緒。

「這一點,我想你問你父親,應該比我更適合解釋給你聽。」說完後又回到了一片寂靜。

同時,我撰寫的搜尋程式似乎也無法搜尋到更多的資訊,緊接而來叩、叩、叩的敲門聲。

有人敲門了,我也就拔下頭盔收好後打開門來,原來是父親,可是他的臉色不太自然。

「怎了?爸有事嗎?」

我有些話想跟你說,父親就走進來,同時帶著一份文件,我看到文件封面的「RELIVE」,我還在驚訝的同時,爸就把那份文件遞給我示意要我看。

「爸爸跟CASPER,也就是豐正的父親是大學同學、一起到美國深造,一起進入再生傘服務,是幾十年的好友,直到發生CASPER的兒子因墜樓意外過世後,他極度消沉,為了讓CASPER能夠振作起來,我跟你媽媽才決定參加再生計畫,讓CASPER和你能夠同時活在世上,一直到你母親過世後,我才帶著你回國。」我一邊看爸給我的文件,一邊聽著他說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是從小到大都在台灣呀!」我驚訝著說。

「那是爸爸害怕你哪一天會想起這件事,所以幫你編了一個身分,甚至在移植手術中將豐正的記憶直接寫入你的記憶中,所以你會覺得跟豐正是從小認識的朋友,其實他死去的時候,你根本還沒出生,沒想到現在竟成了這種局面。」

我看完了這份文件,原來再生計畫主要是一種異體移植腦幹細胞的技術,剛開始只是一些說明,直到我看見了豐正的照片及相關的說明後,我好不容易忍住的淚水還是崩潰了。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因為你們大人的私心,讓豐正的生命繼續在我體內延續,原來我所認識的豐正都是假的,都是豐正希望我看到的畫面,你們怎可以對我那麼殘忍。

爸接著說:「其實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演變成這樣,所以在兩年前CASPER就開始伴演豐正在網路的虛擬角色。」

因為你的潛意識中有豐正的一部份,所以平常你會覺得豐正經常和你玩在一起。


「我不相信!」我發了狂似的大叫,想把屬於豐正的那一部份從我的身體與腦中取出。

「原來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學習,一起成長,難怪對你總是多了一份神秘感,原來一切都是我在自欺欺人。」

竟然我沒有辦法將豐正從我體內取出,我心想:「至少有權利選擇結束的方式」,趁著爸爸不注意,我爬到陽台的圍牆上,站在圍牆上大聲跟父親說:「爸!對不起,我沒有辦法背負著這樣的人生過下去,我只能跟你和豐正的父親說聲抱歉,至少我能夠為我荒唐的一生,選擇結束的方式。」

說完我就從13樓高陽台一躍而下,在空中回想著我的人生只是不過是一場夢境,最後還聽見了父親的呼喊聲:「仲堂!我對不起你……」那成了我最後聽見的聲音。

碰!

嘟~~~~

「再生第5001號的精神測試已確定為失敗品,請問刪除或重新建立?」

「重新建立!並列入日誌20190723,立即執行!!」

電腦螢幕映照出FRANK和CASPER失落的背影,消失在地下五樓的長廊盡頭。

(完)

2007年10月7日 星期日

TOKYO TOWER –Mom & Me, and sometimes Dad-(東京鐵塔: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

上映日期:2007-09-21   類  型:溫馨/家庭、劇情
片  長:2時22分    導  演:松崗錠司
演  員:小田切讓、樹木希林、松隆子、小林薰、內田也哉子
發行公司:山水國際
官方網站:
http://www.tokyotower2007.com/
http://blog.yam.com/serenity_movie

因為被颱風打亂行程的我,跟著二姐一家人去台茂看了一場早場電影,雖然他們的小兒子睡翻了,但是整部片還是有很多值得人省思的部份,尤其是對母親那種深刻的情感,有一點點掩蓋了我因為天候打亂的心情...

整部片,一開始會有點父子的感覺,我還在納悶著說,不是老媽和男主角的故事嗎?結果一下子的轉變成父母分開、小孩隻身逃開不想面對的世界,逃到東京這大都市,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甚至連學業都差點無法完成。

其實看到一半的時候,我的心情就參雜著很多不一樣的衝擊,裡面男主角的心情,其實我也曾有過,應該是說:「這部戲,我可能還在上演」。

15歲一人離家隻身到大都市紙醉金迷(我只是個夜貓子)、差點連大學都沒辦法畢業(我自己選了延畢一途)、跟母親的溝通僅是電話兩頭的聲音...,這一切的一切,都曾經深深地撼動我的心,我那心靈深處曾經埋怨、自憐,甚至是開始自暴自棄的自己。

經過了年紀的洗禮、感情受過的傷、家中的巨變、父母的年邁、甚至是親眼看著他們的傷心,我時常在想,要不是母親在姐姐家幫忙(多謝二姐的照料),父親早在十年前就退休(辛苦的父親),也許,我連隻身離家的本錢都沒有。

雖然,總是覺得自己缺少了什麼,就跟電影中的很多場景相同,我相信母親總是在家裡擔心著遠方的我,也因為我有著跟母親類似的個性,很多事不到非得告訴她的地步,我寧願讓她相信我的一切都過的很好(她也許會感覺到什麼),這也許是我最像母親的部份。

這部片的最後,雖然男主角陪著母親渡過了七年的時光(頭一年帶著她四處遊玩),直到她離開,還帶著她一同登上了東京鐵塔,那個不再只是從照片裡才能看見的地方。

而我自己想想,這些年我帶給我的母親什麼呢?電話的問安、勸她別再難過傷心、還是偶而的噓寒問暖、還是很少數見面時的耍寶,更別提我跟父親的互動了(隔了七個月,才又看到一眼),我也許才是一個在外的不孝遊子吧!其實,我心裡一直一直這麼想著,雖然都是我親愛的父母、家人,可是我可能比讓你們勞心的小孩更為...懦弱。

整部片看完,二姐在車上問我:「看了這部片,有沒有用呀!?」

我:「有呀!有用...」,其實我內心裡的愧疚更深了!

雖然我沒有一直陪著妳(你),但是我的心一直都還在你們身上的,知道嗎?

First Time

人一生有幾個第一次?

或許平淡的生活中,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夠成為你的第一次,對我來說...

很多第一次都不是這麼地順利,第一次開車、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XXX、就連第一次出國(雖然當兵時,去外島也要出境,可是心情大不相同),卻也遭遇了天變,選了好久的日子與行程,事先查了許多資料與相關資訊,把家中的喵咪託養回娘家,甚至連很難請的假也硬是請了,最後竟然敗給了老天爺的玩笑。

在出發前我的心裡也是一直在祈禱,希望能夠多留個空檔,讓我能夠順利成行,我坐的是下午的班機,結果飛機的航班僅開到當天早上,下午的班機全都取消,甚至連隔天重新再飛的機會都沒有(雖然隔天風平浪靜許多)。

為了這次的遠行,雖然我盡可能低調的準備,希望一切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然而只是跟團的我,其實不用準備太多的,只是我很怕突發狀況會打亂去玩樂的心情,所以盡可能的去找相關的資訊,甚至連回程該買什麼東西送家人都已經探聽好了,可是一個十月的颱風打亂了一切。

先不論什麼退費、換團、還是擇日再行,我那準備了許久的心情與感受,可能都無法輕易的回復,不知幾個晚上沒睡好的擔心(我承認,我很容易失眠),或許,是老天爺不希望我這個時候離開台灣吧!

不過...這卻讓我心裡有個聲音,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是老天爺跟我開玩笑,還是我做錯了什麼嗎?這些問題的答案,可能又需要不知道幾個夜的沉思才能得到解答吧!